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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古文人,最常说反历史规律的假话。
这不是因为文人天生喜欢说谎;而是因为文人从始至终的目的就是吸引人气,而吸引人气最好的写法就是脱离现实。
古代文人写仙人,各种法宝争奇斗艳;现代文人写武侠,绝世武功龙争虎斗。
仙人存在吗?武侠存在吗?各种法宝存在吗?绝世武功存在吗?
你问问许仲琳摸过黄飞虎那头五色神牛吗?你问问金庸看过灵鹫宫上面天山六阳掌的掌谱吗?
假的,全都是假的。
如果你想在虚拟的世界里寻找真实感,那是你的个人自由。
如果你把虚拟的世界当作真实的世界,并且试图在真实的世界里寻找虚拟的世界里的逻辑,那你的脑子一定有某种不确定的问题。
很不幸的是,从古至今,从中到外,自古文人们干的就是这一类混账事情。
譬如说这里有一个剧情,说人们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,一生平淡无事。那肯定不出彩。
再譬如说这里又有一个剧情,说大侠机缘巧合,跌宕起伏,练成绝世神功。那肯定受欢迎。
譬如说这里有一个剧情,说老百姓在流水线上砸断手指,在脚手架上摔断手臂。那肯定不出彩。
再譬如说这里又有一个剧情,说穷小子偶遇赏识,于是逆袭成为一掷千金大老板。那肯定受欢迎。
于是就有文人不断的编造这一类梦境。
或者叫小说,或者叫电影,或者叫电视剧,或者叫游戏。古代也有可能叫评书,欧洲也有可能叫歌剧。
如果让你读一本书,上面都是毫无意义的流水账,你还想读吗?
如果让你看一部电影,里面都是挤得同沙丁鱼罐头一样的车厢,你看的进去吗?
如果让你玩一个游戏,通篇都是机械麻木的按车床上的按钮,你玩的动吗?
所以文人必须织梦。
在这个梦里,老板都是大英雄,地主都是大好人;幸运总是围绕着你,努力就一定有回报。这个梦一直在对你说,跨越阶级是有可能的,你最终也会成为统治他人的人。
然而还记得我们之前说的话吗?正是因为现实过于残酷,所以你才躲进了梦里。
原来老板都是吸血鬼,地主都是大恶霸;运气这东西毫无卵用,努力到最后终究一团空。现实一直反复的抽你的脸:你就是一个不拥有生产资料的无产者,臭咸鱼一条还想翻身?吔屎啦你。
文人的织梦,就是现实的反面。文人织梦越美好,则现实越发残酷。
文人的这种追求人气的目的,甚至产生了一种异化;变成了只要追求人气,而大量刻意的说出与事实相悖的话。无论这种话是多么的荒唐,叛逆甚至恶毒。
于是就有了公知。于是就有了德国油纸包,日本夏令营等一系列恨国党和逆向民族主义。于是就有了替资产者暴行辩护的工贼和精神资产阶级。
他们所追求的就是胡说八道。
或者说只有胡说八道才能达到他们的目的。
毕竟在人气面前,事实又算得上什么呢?况且历史上的事实,也是可以被人为扭曲或篡改的嘛!
不幸的是,古往今来,吃文人这一套的人还是大有人在。
于是他们都相信了。他们相信山里住着神仙,相信人身体里存在着什么“内力”,相信美国的空气都是“自由”且清新的;相信只要吃够了奴隶主足够的皮鞭,总有一天也能拥有自己的金字塔。
但让我们回到一开始的话。为资本家辩护,是一个主观认识。
身为资产阶级或无产阶级,是一个客观事实。
你的主观认识如何,客观事实不想知道,也没必要知道。人固有一死,或重于泰山,或轻于鸿毛。替老百姓说话,为老百姓办事,那就是比泰山还重。替皇帝,军阀,大老板说话,为他们当走狗,献出尊严,人格甚至生命,那就是比鸿毛还轻。
天地之间有杆秤,那秤砣就是老百姓。
有一个无产阶级,有一个资产阶级。于是有人就试图论证,说这也是资产阶级的阴谋,那也是资产阶级的阴谋。
到底是不是呢?有一部分是的,但另一部分并不是。
譬如说有个小孩子,看到太阳从我们的东边升起来,就得到“太阳围绕地球转”的结论。
譬如说又有个小孩子,看到人们日常生活中离不开水,就得到“水是一种纯净的元素”的结论。
然而事实却是,地球围绕太阳转,水是氢元素和氧元素的化合物。
不假思索的把似是而非的表象,当作普遍的客观规律,甚至进行过度的脑补延申。这个就叫做朴素的世界观,说的再刻薄点儿,就叫做幼稚。
资本主义制度的运行规律,也是这样一般幼稚的规律,也会有相当的人步上这条幼稚的道路。
譬如说有个小孩子,看到商场里摆了用来卖的钻石,无视事件发生的概率和市场的有效性,就幼稚的推理“在沙漠里走着走着,突然捡到一个大钻石”,进而得到“推翻了劳动价值论”的结论。
譬如说又有个小孩子,看到某一个沿海大型城市非常繁华,无视了周边广大地区的资源都被这一大型城市攫取殆尽,就幼稚的推理“对外贸易能带来繁荣”,进而得到“资本主义是灵丹妙药”的结论。
尼基塔·赫鲁晓夫说“共产主义就是土豆烧牛肉”;新中国建立之初时,亦有传言说“社会主义就是楼上楼下,电灯电话”。
这就是什么?这就是用自己朴素的世界观,亦或叫用自己浅薄且幼稚的思想去处理问题。这种想法,到了先锋队那里,就叫做修正主义;到了无产阶级那里,就叫做奋斗逼和工贼。
但是幼稚的人类历史,终究会过去。幼稚的人类个体,终将会死亡。
如今的我们,去看那些信奉皇帝是真龙天子的人,去看那些钻研八股文章的人,去看那些鼓吹女性三从四德的人,是不是感到十分的幼稚?
四百年前,人们还认为男人“金钱鼠尾”扎辫子是天经地义。
一百年前,人们还认为面黄肌瘦的中国人是劣等种族。
十年前,人们还认为996是一种福报,激烈的竞争会给我们带来自由和公平。
幼稚是常见的,不幼稚反而是罕见的。这无论对于人类历史而言,还是对具体个人而言,都是一般成立的。
所以说对于那些为资产者辩护的人,我们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。有一些是幼稚的,而又有一些是别有用心的。这是两类的人,而不能一类概括。
共产党说不服的人,就让蒋介石来教嘛!国民党用机枪,大炮,飞机一教,就说的服了。
能谈则谈。谈不拢,让他老板和他谈。老板用加班,裁员,996ICU一教,就谈得拢了。
愿意替资产者辩护,就辩护去吧。愿意沉醉在文人那不切实际的迷梦里,就沉醉去吧。
须知为资本家辩护,是一个主观认识。身为资产阶级或无产阶级,是一个客观事实。
历史的车轮缓缓的向前运动,也许这很快就要到达了一个转折的时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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